再一次与张元分离，化作一道流光，穿过灰毛球构建的结界，离开了不朽界域。 小悠飞出张元身体，瞧着心魔离开的方向，忍不住嘀咕道：“主人，我怎么感觉您的心魔变了？” 张元：“哪里变了？” 小悠摇头：“小悠也不清楚，就是感觉他多了许多人性和神性，已经不像是主人您的心魔，更像是一个完全独立的个体。” 张元：“嗯……我也有这种感觉，他虽然还能回到我的意识空间，但我感觉和他已经有了明显的差距，或许再让他在外边自由活动一段时间，我与他的因果就彻底断了。” 小悠：“那主人您是不是就不能斩心魔了？” 张元：“这不好吗？毕竟我与他都走出了不同的路，孰胜孰负，不真打起来，谁也说不准。” 小悠：“倒也不是说不好，若主人您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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